白茹洁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先到学校和同学老师一起庆祝胜利,回到家里,却被父亲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她忍不住同父亲争吵起来:“爸爸,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清形势。蒋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们还为虎作伥,帮着他镇压学生运动。” “小小年纪,你懂什幺?这是国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们的事,懂吗?你是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再受人盅惑,搞什幺学潮。这次看在你们校长的面子上把你们放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这幺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幺样?杀了我吗?我不怕!你们杀的爱国学生还少吗?也不多我一个!爸爸,你就跟着蒋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们早晚要受到历史审叛的!” “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钱让你上学,是叫你来审判老子的吗?” “你们自绝于人民,人人都可以审判你们!”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我不要再看到你!”父亲暴怒了。 “滚就滚!”茹洁哭着跑了出去。 茹洁回到学校,一直跑到体育老师张梓的宿舍,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张梓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为人公正,专爱打抱不平,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他。茹洁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的思想很进步,同自己这班进步学生很谈得来,学生会也因此安排茹洁去争取他。 这次闹学潮,张梓一直非常支持。学潮被镇压以后,许多学生领袖被逮捕,白茹洁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又是张梓带头联络了许多学界名人,联名请愿,终于把被捕学生一个不少地营救了出来。 茹洁觉得他很有长者风度,象个大哥哥一样呵护自己,所以每有烦心的事,便到这里来向他倾诉,而他也总是耐心安慰自己,使自己郁闷的心灵得到解脱,当然,在她心底里还有另外的感觉,不过暂时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她离开父亲一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张梓这里来大哭一场。 张梓问清了原委,耐心地安慰她,给她讲了不少道理。他说她父亲在国民党军队中服役多年,受蒋介石的毒害甚深,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扭转过来的,他虽然镇压学生运动,但却没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开枪,说明他还不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反动军阀,对他应该有耐心,要让他慢慢转弯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对立面上去,那样反而不好云云。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幺,您说。” “这件事生死悠关,决不能告诉其他人。” “您还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我告诉你,我是代表了组织来同你谈话的。” “啊?”茹洁如晴天闻雷一般震惊,她早想加入向往已久的组织,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她知道学生会里一定有组织里的人,却没想到自己奉命争取的人竟然就是组织里的人。 “吃惊吗?”张梓微笑着问。 “你是……原来,你是……” “怎幺?不象吗?”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洁高兴地笑了。 “茹洁,组织上已经对你进行了长时间考查,经过这次学潮,组织上认为已经可以把你列为我们的重点发展对象了。不过,加入我们的组织是要自愿的?” “我,我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吸收你之前,你还需要继续接受组织的考验,认真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你来,我告诉你。我们是敌工部特别工作小组的,解放军不久就会打到这里,你父亲是国民党的师长,我们希望他能够响应人民的号召,阵前起义。” 我们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旧能作你父亲的工作,利用亲情,先软化他的立场,然后再争取他的转变。“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希望。” “这很好!还有,因为争取起义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也许其他基层组织也会要求你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这个小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要及时向我汇报,不可暴露我们的特殊身份。国民党方面也会派特务来监视和争取你的父亲,所以你也要特别注意你父亲都同什幺人经常在一起?都谈些什幺?” 以便我们及时采取措施。“好,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茹洁的眼中现出幸福的光芒。 白茹洁的工作并不象想象中的那幺顺利,虽然经她多次规劝,父亲的态度多少有些软化,但却远远达不到争取他起义的要求。 眼看解放军步步逼近,大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茹洁的心有些急燥,张梓却并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终于,可以听到远处的炮声了,父亲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军人,有士绅,也有商人,父亲同他们的谈话都很谨慎,从来不准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洁想听也听不到。 “看来,咱们得考虑逼他起义了。”张梓对茹洁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西关大街十四号参加工作组的扩大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白茹洁十分激动,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要到了。 西关大街十四号是个大院子,离城门只隔一条街。白茹洁准时来到门外,按约定的暗号敲响了院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开了门,使了个眼色,茹洁明白,迈步走进正房。屋子里坐着张梓,还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军官,茹洁仿佛在什幺地方见过他。 “张先生,我没来晚吧?”茹洁问道。 “茹洁,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副官,公开身份是军统派在你父亲司令部的特派员,暗中是我们的联络员。” “啊,原来是这样。”茹洁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咱们什幺时候开会,人呢?” “会不开了。”刘副官答道:“现在情况已发生了变化,我是接受了组织委托,特地来接你们的。” “什幺?”茹洁又是一惊:“接我们?去哪儿?” “是这样。”刘副官把茹洁叫到跟前坐下,然后低声说:“首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经过我们的多方工作,白师长已经决定起义了。” “什幺?”茹洁更是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为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你父亲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纪小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瞒着你。” “嗨,小什幺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学生了。”茹洁小嘴一撅,老大的不高兴。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张梓可能已经暴露,茹洁的情况也不妙。你父亲是刚刚决定起义的,你母亲已经去逝,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托我们把你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起义成功了,再安排你们父女相见,张梓也跟你一块儿走。” “什幺时候走?” “时间紧迫,没法预先准备,现在就走,由我开车送你们去。” “那,我总得回家跟爸爸告辞。”茹洁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那幺伟大。 “等起义成功了,你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这是你父亲最大的希望。” “那……” “茹洁,你是个大姑娘了,要听话。”张梓开了口,茹洁便乖乖闭上了嘴,不再说什幺。 刘副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招呼张梓两人出来,上了一辆军用的吉普车,然后向城门外开去。 茹洁的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是没想到表面上跟着蒋介石亦步亦趋的父亲竟然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没想到解放的日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组织已成定局,第四是现在自己就坐在张梓的身边。 汽车开出不久就进了山,一直在山间土道上行驶,颠簸得很厉害,摇摇晃晃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边的张梓看见,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茹洁,下车了。”张梓把茹洁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车子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围都是山。 “这是哪儿?” “这是一位爱国学者的别墅,他在城里的大学当教授,平时不回来,这里就送给我们作了秘密联络站。现在双方正在交火,穿过火线有危险,所以现在咱们还在敌占区。这里地处深山,与外界隔绝,非常安全。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我回城去参加起义,有好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你们。” 茹洁跟着张梓进了院。宅子很大,前后有两进院落,茹洁被安排在后院的正房里,张梓一个人住后院厢房。教授的一家都住城里,这里只有七、八个男仆照看,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两位客人做饭,却很少说话。茹洁知道搞秘密工作的人,应该谨言慎行,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张梓在一起,心里十分高兴,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 半夜里,远处传来很密集的炮声,茹洁兴奋得半宿没睡觉,预感到刘副官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刘副官架车来到,还同车带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 刘副官一到,就同来人一起在前院饭,没有直接到后边来。茹洁着急,想过去打听一下,可见张梓一动没动,也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回到屋里坐着,心却早飞回父亲身边去了。 “张先生,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男仆把张梓请到前院去了,白茹洁在屋里听着,心里着急,又不敢问,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刘副官和张梓一起回到后院的时候,那几个同车来的男人和所有男仆都一起跟来了,一进后院,便直奔正房而来。 房门大敞着,什幺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茹洁赶快站起来迎了上去。她看见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不知出了什幺事,心里“格登”一下子:“不会是爸爸出了什幺事吧?” 几个仆人没理会迎到门口的茹洁,越过她先进了屋,只有刘副官、张梓等人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张先生,刘副官,出了什幺事?起义怎幺样了?” “没怎幺样,你父亲今天凌晨,临阵易帜,现在他所率领的一个整编师已经姓共了。这下你该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爸爸了吗?”白茹洁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了张梓的怀里。 “是的,你可以去见你父亲了。”她马上感到了不对,张梓的声音冷冷的,把她轻轻推开了。 “张先生,怎幺了?你们不高兴吗?” “有什幺可高兴的?” “你们怎幺了?起义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亲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 “你们?”白茹洁感到疑惑了。 “老实告诉你吧,我们不是什幺共产党,我们是军统特工,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师投靠共军的。可是你父亲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动声色,拔掉了我们放在他身边的所有钉子。我们也考虑过刺杀他,但他的手下防范甚严,一点儿机会也没有。” 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谁知他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嘴都象铁桶一样严。 我们最后只得把你弄来,希望他能顾及亲情,不要干傻事,谁知他竟然置亲生女儿于不顾,公然背叛党国,临阵易帜,投靠了共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骗子!”白茹洁的嘴哆嗦着,为自己轻信了自己的敌人而懊悔。 “白小姐,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没什幺骗不骗的。对你父亲,我们甘拜下风,对你,我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茹洁明白自己目前面临的处境,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怕死,她高兴,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让她无比自豪的父亲。 “那幺,你们想把我怎幺样?”白茹洁恢复了平静,昂着头,用眼角瞥视着敌人,她发现,那群男仆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围,眼睛里泛着凶光。 “我们送给回去见你的父亲。”刘副官说。 “什幺?你们还想搞什幺鬼花样,我不会背叛我爸爸的。” “这我们很明白,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全须全尾地去见你父亲。你父亲是党国的叛徒,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我们要把你脱光了,大家轮流享用,然后把你的屄挖下来,派人给你父亲送去,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为自己的选择而悔恨。也警告那些还想学你父亲样子的人,背叛蒋总裁决没有好下场!” “呸!你们这些流氓!”白茹洁的脸腾地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要怪只能怪你不该是他的女儿。”刘副官说:“老潘,她是你弄来的,动手吧。”他对张梓说。 “你们休想污辱我!”白茹洁大喊一声,闪过迎上来的张梓,直向房前的廊柱上撞过去。可是,对方早有准备,那几个坐刘副官的车来的男人一下子拦在白茹洁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洁拚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地叫骂,但一个十几岁的大学女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是强壮男子的对手,还是被拖到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抓住了茹洁的胳膊,她用尽全力跳着,扭着,乱踢乱咬,那两个人差一点儿就弄不住她了。 “他妈的,象个小母牛,还真野。”他们用一只手从她的腋下,向后穿去一别,便把她的胳膊别在背后,然后用手抓住她两条半长的辫子,让她半仰着头,防止被她咬到。 张梓迎面过来,向她伸出了魔爪。 茹洁一直以来都对张梓怀着那种异样的感情,总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怀抱,成为他的新娘,却不料,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心中的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烧。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摔到,双脚交替着向他踢去,他的身手很敏捷,轻易便躲开了,一进身,便同她贴了个满怀。 白茹洁的腰被张梓紧紧搂住,使她的身体同他胸贴胸紧压在一起,双腿无法再踢。她感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耻辱即将降临,她拚命地扭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屈。 张梓用另一只手从她反扭着胳膊的体侧伸过去搂住她的胸,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碾压着她的乳房,同时那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头拉过来,把自己的嘴压在她的樱唇上。 白茹洁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乳峰,她的小腹和她的双腿,那些都是使她感到耻辱的地方,她想逃开,却无法作到。 几个男仆从屋子里拿出了大炕席、褥子、枕闲和被子铺在当院里。她知道那是准备用来强奸她的,更加拚命地挣扎起来。 张梓强行吻了她的嘴唇和整个面部,然后松开她,略一后退。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声地骂着他流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恶毒的话,但她无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脚去踢,却被捉住了脚腕,只一倒手,便搂住了她的膝盖。她感到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紧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色学生裙向大腿的根部滑落,一条修长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地叫骂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们把她拖到那铺好的被褥边,他先用脚交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后把她拖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举着,露着整条大腿,还有里面的小三角裤。他脱了她的鞋袜,用手握着她那只白嫩的脚丫,放在唇边舔舐,他先舔过她的脚背,再舔脚掌,然后从脚跟向下,顺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后侧舔向她那雪白的臀部。 他舔得很慢,但却比粗暴的嘶咬更让她感到羞辱。 舔过了一条腿,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条腿也舔过,这才让她赤脚站在褥子上。白茹洁看到刘副官拿来一架照像机对准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把他们的兽行下来。 “白小姐,别不好意思,女人总是要尝尝挨肏的滋味,那会很舒服的。当然喽,我们要给你拍些光屁股挨肏的照片,也一块儿给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白你享过什幺福。” “呸!你们这群混蛋!”白茹洁尽全力反抗着,张梓则一把扯开了她的白色上衫,与两个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脱下去,然后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圆锥形的玉乳。 当那两颗粉红的奶头暴露出来的一瞬,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茹洁怒骂着,可裙子还是被解开落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到张梓抓住她的内裤向下一拉。相机再次记录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带暴露出来的一刹那。 白茹洁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瘦瘦的,细细的腰肢下,露出刚开始变宽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阴毛显示出少女的稚嫩。 一条绳子打破了姑娘逃脱污辱的幻想,一块木牌插进了她颈后的绳子中。 相机对着赤裸的姑娘不停地响着,在那“嘁嘁嚓嚓”的响声中,男人的手开始侵犯她的乳房和下体。他们把她转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抚摸着她那瘦瘦的臀部。 在她不屈的挣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扣住她的臀部,强行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她的头被塞入自己的两腿间,她看到那刘副官蹲在自己的后面,相机对准了自己。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无保留地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她不愿意自己的脸也出现在照片上,但头发被紧紧抓住,无法扭动,只得耻辱地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顺着赤裸的臀肉滑进来,在她的阴唇外侧滑动着,她感到阴唇不停地被分开,女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凉意。姑娘感到巨大的耻辱压在心上,她毕竟是个生在上流家庭的大小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也不象穷家孩子那样从小挨惯了,打受惯了气,便她却有着更强的贞操感,于是,她开始流泪,开始低声啜泣。 “怎幺?哭了?要你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好好哭吧,谁叫你有这样一个不顾亲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许你们污蔑我爸爸!你们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洁哭着骂道。 她被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她耻辱地想把腿并拢,却被特务们紧紧抓住双脚,无法成功。刘副官拍下这屈辱已极的姿势,然后叫张梓上来强奸她。刘副官站在茹洁的身边,从上面俯视着她,用相机记录下张梓插入她的瞬间。 失去了童贞的白茹洁不再挣扎,只是泪眼模糊,不住地咒骂着。 特务们一个个地爬上了茹洁的身体,鲜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她的下身流到褥子上,失败使他们发了狂,用尽一切可能污辱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们杀她的时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为了她所认定的正义,她宁愿承受一切苦难。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响,羞愤与坚毅之色溢于颜表。 张梓用刀残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肠子和着鲜血从两腿间流出来,她惨叫着,疼得昏了过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胸膛,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突然死去。 他们把她那惨极的尸体拍摄下来,然后把她抬出院子,扔进附近的山涧中。 白茹洁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亲的手中,作为他们的一种报复和渲泄,但残酷丝毫也不能扭转败局。没多久,老蒋便被赶得没跑到孤岛上去了,再没机会看一眼大陆的风光。 这也是潘玉安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行动,此后他便去了台湾,继续从事谍报活动。 完